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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行说:“有外袍遮挡,我也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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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冬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按他心意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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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冬叔回来的时间,今行拾起躺在凭几一角的木芙蓉,这截花枝的枝干一片叶子也无,光秃秃的倒是有些像支簪子。他心有所感,看向摆在床尾的镜子,侧头露出发髻,插的是一支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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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替他梳的,不好意思说丑,但也算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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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绞尽脑汁地搜寻形容词,忽听外间响动,以为冬叔把东西拿来了,不再管发髻,切切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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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期猝然与他四目相对,惊得顿住迈出的脚步,手也摆在身前,全身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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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今行上下打量一回,觉得他奇奇怪怪,“演皮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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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期听到熟悉的称呼从他嘴里自然地喊出来,像被人点了穴道又很快解穴一样,登时浑身放松。这两日令他纠结的问题也都烟消云散了,他轻快地走近,“说什么傻话,我只是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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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行笑道:“我现在还好,比大哥在净州那次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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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精神就打趣我,谁是大哥?”贺长期作势扬起手,落到他额头上,蜻蜓点水似的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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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行感觉到他如释重负,这才问:“大哥打算什么时候回仙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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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期刚落到肚子里的心又慢慢被吊起来,闷声说:“暂时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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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不知道,该何时走,该不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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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过后,出了堂屋也觉得气闷,就到后院找牧野镰,问他:“你想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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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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