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是,没做过的,做过的,都是做过的。
瞿清雨最终说:“不是。”
华西崇语重心长:“你要清楚你在做什么,这么多人等着戳你脊梁骨。你和他在一起,不好受。”
瞿清雨笑了:“这有什么。”
他弓着身体,背后脊梁骨拓印出来,深而重的一部分:“要是这世界上的人每说一句话我都掉块肉,我也就剩一副骨头了。”
华西崇一拍桌子,白酒荡出来:“谁敢说你?”
酒水辛辣,瞿清雨笑意很淡:“没有。”
华西崇感叹地说:“换个alpha……我不会轻易同意……赫琮山……”
瞿清雨忽然问:“为什么?”
“军队有信息素抵抗测试。”华西崇意外他不知道,“绝大部分时候,他们的意志力能超越生理本能。”
“至今赫琮山没有和任何oga度过易感期,出于对他身体状态的实时检测,他每一次易感期的录像都在绿湖疗养院。”
瞿清雨:“每一次?”
华西崇听见他怀疑的语气,顿时瞪眼:“这是能乱说的?涉及军部高官私事。”
瞿清雨沉默不语。
华西崇喝了酒,絮絮叨叨说:“总归和alpha在一起……不管是谁……受了委屈要说……我记得你刚来医院被人倒酒精的事……之闵……也对不起你……”
人老了,就记得华之闵把自己关起来的事,翻来覆去说对不起。说着说着他睡去了。
瞿清雨给他披了条绒毯。
唯一的儿子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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