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瘦成干巴巴的一条,身上都是骨头。
瞿清雨在窗边坐了很久,冷水冲了第四次澡。他的呼吸频率非常不稳定,伴随oga发青的前期症状。他坐在黑暗中点打火机,背脊嶙峋单薄。
他当初警惕心不强,又很缺爱,他并不喜欢华之闵,alpha追他的时候他刚成年,或许没成年,他对爱和性的定义还非常混乱。
他记得自己没有对华之闵释放过喜欢的信号。
发烧了。
消炎针剂和退烧药就在手边,瞿清雨浑不在意地卷起袖子,他眼皮绯红发烫,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他似乎能理解一点赫琮山。
易感期本质是情绪极其容易失控的时候,不应该离开。
值班室狭窄不透气,却令他感到安全,距离第二次注射k-ii过去整整十二个小时,他很快就会陷入下一轮结合热。
瞿清雨知道他必须尽快回到十七楼指挥室。
他手脚冰凉,没什么力气,也不想动弹。腿根被捏得发青,肩膀在浴缸摩擦得破皮,动一动浑身都不适。他双手抱住膝盖,在不坚定中动摇。
爱这东西很奇怪,矿山里藏着重重宝藏,也可能是尖刀利刃。一整盒流光宝石焚成碎碳,再怎么避免,到头来还是互相伤害。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
瞿清雨在冷风中磨碎了那块苦而涩的退烧药,褐色药片压在舌根下。他拢了拢上衣,走出值班室,对站在外面的alpha副官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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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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