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不外如是。
殷无秽坐镇后方,龙颜大悦。容诀趁机再提分榻之事,帝王悦而不忘拒之。
是的,他们依旧没有分榻而寝,容诀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了。
准确来说,也不能算作没有。他的房间依然在殷无秽隔壁,不过,里头放着的是他和殷无秽两人的一应用品,箱箧堆得遍处都是,不分你我。
容诀日常休憩歇息都和殷无秽在一处,他的房间很大,私人空间提供足够,这倒不是问题。
只是,天气回暖,两人晚上还抱在一起睡,早上起床时难免——
太尴尬难捱了。
容诀感到莫大的不方便。
他对殷无秽是有感情的,也会对他的身体有所反应。明明殷无秽自己也很难受,容诀不明白他在负隅坚持些什么。
每天晚上出去泡个冷水澡再回来继续抱着他睡很舒服么。有时一晚要泡好几次,浑身都是冷气,容诀都被他冰得直哆嗦。
他一冷,殷无秽正好又有借口抱着他睡,然后恶性循环,自己再出去冲冷水澡。
容诀说他也不听,在这件事上殷无秽铁了心不改,坚持到底。
容诀若是生气,殷无秽宁愿变着花样来哄慰讨好他,或是委屈求他,或是借口有军机要事相商,或是直接拒绝,总之就是不肯答应分榻。
这件事甚至已经严重到提都不能提起的地步。
殷无秽完全践行“上了他的榻就休想再离开”的原则。
到最后,容诀都被他折腾地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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