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注意到表格中有些行被筛选掉了,便问:“还有其他人呢?”
“其他的亡魂,问题就更大了。”季明月反选表格,指着【意外落水引发喉痉挛】、【车祸导致的脾脏破裂及失血性休克】等等描述,“死因都是‘意外’。”
落水车祸这种意外再普通不过,上吊坠崖也并不罕见——阳间如今什么环境他明白,当代人心理压力大,情绪没有逃生出口,自杀就成了一种低成本的解脱方式。
连海没被带跑,逻辑在线,他也叉了块芋头放在嘴里抿化:“没那么夸张。小季你这是先预设立场,再寻找有利证据,犯了办案的大忌。”
季明月不服气,手一抖,红烧芋头酱汁蹭到脸上。他颊边鼓鼓,瓮声瓮气地道:“我没有。”
或许是一个白天没有休息的缘故,季明月的脸色几乎是雪白,嘴角边沾着芋头粉,上还浮着一抹赭红,像雪地红梅,又如朱砂痣,凭空生出些可怜可爱。
朱砂痣骤落于心口,连海不受控地抬手,拇指擦过嘴唇,抚上他的脸。
季明月耳廓像慢放电影一样变红。
他自欺欺人地将这种奇妙的感受归咎为噎人的芋头,狠命吞咽了两下:“七叔临死的时候,曾经透露过一个秘密。”
“步安泰曾经杀死过好几个被拐卖的姑娘。”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极有把握,末了,又忍不住骂道,“大变态。”
季明月如此说,连海也想起来了:“有什么问题?”
他收回手,轻捻指尖,带着点留恋的意思,仿佛方才彼处停着一只蝴蝶。
“七叔透露过,死者之中有个年轻的姑娘应该是死于一年前,她是被步安泰活活掐死的。”季明月于心不忍,缓了缓才道,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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