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从数据库调取了去年一至十二月、籍贯滇南、死亡年龄为二十至三十岁的女性亡魂,结果显示,没有一个人是的死亡方式和“窒息”相关。
“一个都没有。”季明月咽尽口中的芋头,十分笃定地举起白皮小册子。
也就是说,绝对有人篡改了这个可怜姑娘的死亡报告。
“你认为阳间的报告是假的?”连海将饭盒往前推了推,“而七叔的话是真的,步安宁的小册子也是真的?”
于情,连海自然相信七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相信步安宁牺牲生命交出的白皮册;但于理,此案中的任何一方都无法坐实,值得信任。
调查讲究证据,讲究规则——感情不仅无用,有时甚至还会起到反作用。冥府府君最明白感情用事的弊端。
季明月戳了一大块酱汁浓郁的芋头,正往嘴巴里送,在芋头刚碰到嘴唇的时候怔住:“你怀疑……”
“步安宁在最初的喜宴中毒一案中,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话毕,连海强调道,“非常完美。”
这倒是,季明月放下筷子,点头。
连海却拿过他的筷子:“步安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掩人耳目?”季明月答得很快,又道,“欸,海哥你干嘛抢我的吃,咸鱼口中也要夺食。你忍心嘛。”
连海早已将芋头含在嘴里,任某种气息在唇齿间荡开,他回应季明月的第一个问题:“没错,步安宁的不在场证明,就是想将自己从中摘出来。包括方才白天的时候,他身中两弹之后还想找机会夺回他的枪,威胁我们。”
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季明月依旧心惊:“他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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