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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湿的触感,带着些书墨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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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张知序松开她的手,没有看她,只拍了拍她的肩,“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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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吃了好香好香的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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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桌上没人试探她,也没人算计她,含笑只关心她手里的羊腿骨香不香,张知序也只没一会儿就抓过她满是油腻的手去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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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皱鼻尖,突然真的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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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觉得陈姐姐表情不太对,刚想扭头细看,却见旁边突然横过来个空盘子挡住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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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肉了,我俩再出去割点。”张知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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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懵懵地应下,被他长袖一抬就带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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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肃很是麻利地割着羊排,两人就站在跟前无所事事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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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哥。”含笑有点没忍住,“她早在我面前哭过了,不用再避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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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盯着宁肃的刀工,漫不经心地道:“不是不能在你面前哭,是她已经很累了,没力气再给你解释缘由,你就当没看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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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似懂非懂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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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盛好的肉端回去的时候,陈宝香已经恢复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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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龇牙咧嘴地在抠骨头缝里的肉,看见他俩,还抱怨:“这也太难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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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好笑地将净肉分给她,又将她手里的骨头接过来,用筷尖慢慢地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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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她这满手肥油,张二公子实在是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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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地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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