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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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维持着面上的镇定,不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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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坚持了不到一会儿,他耳根就慢慢红了,微恼地问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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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婆婆教过我一个词,叫秀色可餐,我当时没记住,又不会写。”她笑吟吟地道,“但现在,我突然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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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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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在旁边听着,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只惊喜地问:“姐姐你念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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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过一些词句,但不会写。”陈宝香皱了皱鼻尖,“我觉得我跟那横折竖撇捺天生有仇,与其花时间在练字上,我不如多去拎会儿石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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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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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剔完了肉,恶狠狠地放到她跟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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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扬了扬自己脏脏的手:“要不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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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一愣,左看看右看看,后知后觉地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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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耳根更红,咬着牙道:“没空,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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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忙什么呀?忙完之后会愿意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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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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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端起空盘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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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宁肃刚歇会儿,看见她都纳闷了:“吃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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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出来躲躲,张大人好像要发脾气了。”含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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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脾气?”宁肃听得高挑眉梢,“我家主子对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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