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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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麾下的人,死在程槐立手里的也有不少,你觉得自己不该杀程槐立,不怕他们半夜蹲你床头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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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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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别说赵怀珠王五她们了,人家一路拥护你,你若对程槐立手软,她们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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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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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企图打断解释:“我不是觉得自己不该杀,我当然该杀他,只是我与他这关系,我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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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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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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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手段,一可以平亡魂,二可以慰人心,是当下能做的最好的选择。”他看着她道,“做得很好,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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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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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张知序疯了,读了那么多书的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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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别说,每一句都越听越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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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乐了,脸上的笑意慢慢放大:“你不觉得可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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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他说着,想了想,又轻哼一声,“徐不然还是太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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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点事,也能把他吓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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