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二）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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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冷笑一声，按住他那只紧抓自己衣襟的手，对上他的视线，出言讽刺：“怎么？若不是那药，你如今可还能这般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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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问你，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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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死死捏住他衣襟，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盯着他那双最像先帝的眼：“若真是你自己寻的，便是朕这个做皇兄的料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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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游医所赠，皇兄可也要个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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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唇边阴寒的笑并未收敛，迎着他的目光，死死按着他的手腕，反倒向前逼近一步，在离他更近时一字一句开口：“皇兄想要，臣弟自然可以给，就当献与各位皇嫂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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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不是最特别的那个了，就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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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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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倏地松开了手，顺势推他一把，再次咬牙逼问：“哪里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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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定然不是谁送了，他都会往林雨露身上用的。就算是江湖游医，也一定是有楚渊极其信任的人引荐，甚至有可能极力促成了此事。但想从他口中撬出这个人，绝对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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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楚渊握着刚刚接过的圣旨，眼底晦暗不明，只道：“答案已经给了，不知皇兄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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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的帘帐忽得掀开，桃粉色的身影自屏风后跑出来时伴着几声铃铛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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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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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瞧见主殿二人时，唤声戛然而止，雨露愣在离他们一丈的地方，瞬间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剑弩拔张，下意识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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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望过来，隐下眼底的一丝痛意。那声音铭心刻骨，即便刚入主殿时内室的声只漏出一点，他也早就知晓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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