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转身疾走,袍角扫落阶前海棠。
冯氏急得扯裴淑贞的衣袖:“两个孩子打小定的娃娃亲,眼瞅着年纪都不小了,还是得抓紧把婚事办了!”
“大嫂莫急。”裴淑贞瞥向垂首不语的沈嘉岁,“岁岁说得好,姻缘要处得来才作数。”
自打岁岁接管侯府生意以来,她便明白这丫头心里装着乾坤,听她的话准没错!
裴彤忽然抬头,眼底燃着两簇火苗:“姑母放心,我与表哥会好好培养感情的。”
檐下铁马叮咚作响,惊起一群觅食的灰雀。
裴家人刚在客房歇下,前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沈文渊举着官帽冲进花厅,靴子上的泥点子甩到屏风上:“岳父高升工部郎中了!皇上钦点去修蓟州水渠!”
“当真?”裴淑贞手里的茶盏“当啷”砸在青砖上。
沈嘉岁正在剥橘子,指尖突然戳进果肉里,橙黄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裴老爷子捻着胡须的手一抖,拔下两根白须:“蓟州水患三年,这是要老朽的命啊。”
“父亲慎言!”裴雍鹤眼底泛光,“这可是实打实的肥差!”
他仿佛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在眼前晃,去年疏通河道的王大人,光赈灾银就贪了五万两。
沈嘉岁用帕子慢慢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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