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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是咱家的银子。”沈文渊倒是想得开,“燕小子既愿入赘,这些绸缎转个圈还是锁在咱们侯府库房里…”话没说完就被夫人瞪得咽了回去。
此刻京郊庄子里,沈嘉岁正盯着账房拨算盘。黄花梨木箱摞得比人还高,各色绸缎从厢房溢到廊下,在秋阳里泛着流水般的光泽。
“东市姚记最后八十匹杭绸巳时三刻送到。”管事抹着汗递上清单,“如今市面寻常生丝已涨到七百文一匹,织金缎更是有价无市。”
沈嘉岁摆摆手打断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缠枝莲纹。
原书中江南丝船这场大火该在重阳节后燃起,届时丝绸价格暴涨。可如今距重阳只剩五日,为何半点风声都没有?
她转身望向库房,阳光透过高窗落在堆积如山的绸缎上,仿佛给这些华美的织物镀了层金边。
若是剧情有变,全部家当可都砸手里了!
沈嘉岁闭了闭眼,掌心沁出冷汗,不敢再往下乱想了。
变故来得比想象中快。
次日五更天,一骑快马撞开城门,驿卒背着的黄旗在晨雾中格外刺目。北地三县昨夜地龙翻身,半个郡县被埋进废墟,朝廷急调五万石粮草赈灾。
这消息传到朱雀大街时,绸缎庄伙计正卸下“新货到店”的牌子。
掌柜扒着门框朝外张望,只见往日车水马龙的街市突然冷清下来——贵人们都在忙着捐银捐物,谁还顾得上挑料子?
沈嘉岁接到消息时也是吃了一惊,她恍惚记起原书确实提过这场地震,不过轻描淡写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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