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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卷子答满,江昭吹干墨迹,长长舒了口气。
一摸额头,已然大汗淋漓。
相比起其他举子,他的作答好就好在切实可行,这也是观政五年的优势。
那些没有真正治理过的举子,太容易把事情理想化,无一例外!
这也是策论几乎拉不开太大差距的缘故。
往年的策论,考官几乎都是挑挑拣拣,勉强选一些不那么理想化,又不失大局观的策论排在前列。
江昭又一次斟酌起了语句,连着修改了两三遍,再答策问。
翌日午时,江昭不急不慢的交卷。
第二场既过,科考事宜已经过了七七八八。
第三场的论、判、诏、诰、表,含金量甚至还不如第一场的帖经墨义。
也因此,这一场举子往往是走个过场。
当然,哪怕知道第三场含金量不高,江昭也并未有半点松懈。
这是态度问题。
这种题,几乎不可能拉开什么差距,江昭也就中规中矩的答题。
于是乎,历经九天六夜,三年一度的春闱大试,就此完毕。
举子考完,收卷弥封,誊录对照,押送朱卷,呈递内堂,也意味着考官的工作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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