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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都有“回避”制度一说,为官者都不能在故里为官。
若是一县主官,就不能在出生的县中为官。
若是一郡主官,就不能在出生的郡中为官。
若是一路主官,就不能在出生的路中为官。
然而,相较于必须得为官他乡的郡、路而言,县一级的为官者,起码六七以上都是“本路”的人。
两浙路的县官,大多数都是两浙人,这也是为何产生郡望的缘故。
但凡郡望有本事掌控县官的人选,就能轻轻松松掌握一郡之权势,时时刻刻影响着知州、同知、通判的决定。
所谓富贵不走他乡,不在两浙路为官的两浙人,特别是县官一级,终究是少数。
如今,上上下下齐齐贬官,县一级几乎是一网打尽,也即意味着新、中生代出身两浙的官吏仅存十之一二,在将来的几十年,两浙人绝对会存在“高官断代”的现象。
相较于其他富庶之地的六七十人高居庙堂,两浙路可能一次性就一二十人居于庙堂。
庙堂上的人一旦少,乡党力量就弱,就容易被人欺负。
其二,三年不得科举。
科举为官的时代,猛地少了一次春闱大试,其中意味自是不言而喻。
其三,两浙官员六年不得晋升。
若说上上下下一齐贬官、三年不得科考影响的是两浙路的未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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