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达——
脑内闪过一丝清明。
压在她腰上的手掌潮湿得快要出卖他的内心,他闭眼静了半晌:“没准备。”
胸膛不断起伏,她咬着声音压在他克制隐忍的胸口处。
“可是我有。”
鬼使神差的,备在床头抽屉里的不为人知。
……
窗外传来清脆鸟叫。
谢之屿揉着眉心睁眼。
房间布置很陌生,甚至不是昨晚入睡的那间。梨花木屏风上的翠鸟展着翅膀停在芙蓉花上,栩栩如生。
好似刚才听见的鸟叫是从画儿上出来的一般。
床侧已经空了,她今天倒是早。
谢之屿看一眼时间,昨天睡下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三个小时。
昨晚他神经已经崩到极致。
那一声撕开包装的撕拉声挑战着他最后的防线。
她仗着天色黑,房里又没开灯,话语露骨。
那声“阿屿哥哥”只是她胡言乱语里最没有杀伤力的一句。
他极力克制,还是克制不住骨缝里因她主动而喧嚣的颤抖。空白了一年的时光都在她柔软又难忍的动作里变得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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