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喟叹出声,汗顺着颈侧暴烈的静脉滑落。
后来她低头亲他的伤疤,说够了。
开弓哪有回头箭。
谢之屿说不行,又把人折腾回去。
被打湿的床单怕是已经无法用起夜喝水这样蹩脚的理由圆过去了。天光近亮,只好折转到客卧睡下。
睡前不是还喊着说再没下次了吗?
怎么起这么早?
他洗漱好往外走,起居室的门虚掩一条缝,证明在他之前已经有人先出了这间屋子。
推开大门,阳光灿烈地落在满世界雪白上。
院墙上厚厚一层,香樟也覆上了新衣。落入抄手游廊的雪被埋在青砖下的地暖化开了,廊内廊外划出泾渭分明的线。
再次见到京城的雪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差不多的四合院,却完全不同的心境。
这一声开门的响动惊动了香樟下的人。
她难得穿得厚重,毛绒帽,雪地靴,只有一双手是裸露在外的,冻得指节都红。
红得可怜的手指正捏着一根胡萝卜往一坨白球上一怼。
怼完,她回头:“看!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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