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嘴边忽然觉得无谓,是非对错于司瑜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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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司瑜,认命地说:“等司先生醒了,任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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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司瑜醒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再没有提起过那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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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平衡一直持续到了司瑜下一次找到机会惩罚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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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意识到瓶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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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瑜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戚闻垂着眼,一直在听候他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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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按司瑜的性格,他会开一个或许自己这辈子都还不起的数字,然而他没有等来天价赔偿,在听到司瑜说的话时,他顿感错愕,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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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瑜走到戚闻面前,有些恶趣味地说:“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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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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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瑜不耐烦了:“快点,像抱花瓶那样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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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天价赔偿或是其他什么,这比任何一种惩罚都更具冲击力,尤其是精神上的。戚闻艰难地移动步子,心情复杂地将司瑜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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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瑜一只手臂勾着戚闻的后颈,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把我摔着就死定了,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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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司瑜亲身履行起了一个花瓶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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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的体魄日益强健,现在的他抱着司瑜做一百个深蹲连呼吸节奏都不太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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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一直很稳,因为如果司瑜感到颠簸或是不适,也不会让他太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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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深蹲结束后,司瑜将戚闻打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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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戚闻没想到的,周末司瑜居然会放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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