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这样也好,伺候你才会格外用心。”
话到此处,那宣本珍更想不通了。
“既然你当时都有这么多女人可以选择了,你干嘛还来国子监找我?”
说的是,魏徽被小皇帝下了春花露,三更半夜偷进号舍,将宣本珍吃了一事。
虽然,宣本珍是漂亮不错,可堪堪16岁,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女伶风情万种、千娇百媚,更不用提伺候人的手段。
“莫非,你从一开始就有恋童的癖好?”
魏徽扇子敲她脑门一下,“胡说什么?我不喜欢小孩。”
“那你怎么解释?”
“下属就是下属,妻子就是妻子,不可混淆一谈。”
魏徽是个泾渭分明的人,醉花阴的人,在他眼里,始终只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要上他的榻,还不够资格。
那一夜,本来成钧驱马要带他去醉花阴,魏徽那时已经很煎熬,可临到醉花阴的后巷,听闻里头靡乐弦声,他又觉得喉咙一阵阵发呕,犯恶心。
成钧见他左右不肯下马车,急得团团转,灵光一闪,冒死提议道:“丞相,上次那个国子监的婉娈少年不是愿意吗?要不……”
未尽话语被魏徽阴戾的一眼吓住。
他平生从未接受过谄媚之徒的献好。
本来是要将宣本珍女儿身公之于众,继而逐出国子监,奈何当时忙着和小皇帝斗法,又想着让她心理煎熬一番,这才拖着,没想到今日竟有派上用场的机会。
僵持半刻,成钧心急口快,胡言乱语:“不然属下牺牲一下,给丞相解毒如何?”
否则,丞相要是因为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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