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春花露死了,他的政敌,尤其是小皇帝,还不得把他这个魏徽的爪牙生吞活剥了?
思及此,被男人压,反倒显得没那么恐怖了。
魏徽睨一眼他那副阳刚男人相,眼前一黑,只觉得要跟成钧鱼水,还不如当场自戕来得痛快。
半响,他真的快要死了,才从牙关里挤出声音来。
“转道去国子监。”
成钧一听大喜,麻溜甩鞭子,赶去找宣本珍,然后,送浑身发烫的魏徽翻窗闯入宣本珍号舍,又吹了迷烟给宣本珍的左邻右舍,最后,飞上屋檐当起门神,守着他们,顺道把所有动静都给听去了。
唉,丞相技术好像有点差,宣本珍哭得好可怜。
他心头祈祷,丞相啊丞相,你可要怜香惜玉一点,否则把宣本珍搞死了,你就只能将就着属下这个老大粗了。
宣本珍抢过他扇子,敲他额头一下,“发什么愣呢?”
魏徽回过神,笑道:“没什么,想起我们初相识的事情罢了。”
“那可不甚愉快。”
宣本珍撇撇嘴,想起那一晚睡得正香,冷不丁给魏徽突袭,然后就变成他的解药,真是要多惨有多惨,尤其是两个人都没经验,黑灯瞎火,凭本能摩挲。
而且,她年纪小,又是初次,魏徽老半天找不到那个洞,又热得快要发疯。
总而言之,别提过程有多混乱了。
“确实不甚愉快。”
魏徽眼风扫白玉扇一眼,至今想起经血淋头的感觉,仍觉心有余悸。
事情是这样的,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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