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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来时注意力完全在休这个化为人形的龙身上,倒是没有注意到角落的那玩意儿,李仁常这会儿才定睛一看,难以置信道:“那什么东西?兔笼?”托他还算良好的视力,他看清了笼子底部那个小小一团的白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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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兔子是休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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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一脸难以言喻,识相地没有再继续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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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有问他,龙族的巢穴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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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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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又抬头看荣纪海,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一点荣纪海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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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回事,火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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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经李仁常一提,突然想到他不确定情绪若是引起肢体反应,是否也会传达过去,便迅速调整了心情,“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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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尾音从原本的字字下沉变为了上扬,李仁常虽然本能地感觉肯定有问题,但既然荣纪海不愿说,他也问不出什么,便继续了先前的话题,“难得的机会,你怎么不问?按照你们的计划,后面你不是还得去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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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收拾好了兔笼,拍拍手起身,“如果他想说的话,他会告诉我的。既然他没主动提起,那就是还没到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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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说的那些,你有考虑好吗?你真的有点太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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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一道凉凉的眼神扫过来,李仁常还不至于头铁去碰这人莫名的气头,马上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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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寒暄完了,就该讲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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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思索一下,还是正色道:“关于唐,我不清楚你之前是否有注意到,她对龙的态度……似乎有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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