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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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走到李仁常对面坐下，皱眉回想一会儿，“上次的话，我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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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感觉，她对龙的态度在大部分时候虽然还是那个鬼样子，但有时候，我会看到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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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对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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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悲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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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一愣，“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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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谨慎地点点头，“再具体的，我也不敢保证了。只是，她第一次看见休时的眼神，倒是比之前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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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一点自己的手腕，“你指的‘之前’，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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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李仁常摸着自己的下巴，“大概是，三天前的样子？她找我问果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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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荣纪海想起什么，“你是说，那个用来压制猎龙人力量的副作用的果子？她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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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来问我果子的培育是不是和猎龙人的血有关系，我就把我查到的传闻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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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回忆一下关于那个果子的传闻，“传闻中用龙血培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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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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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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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眨眨眼，清掉自己眼中沉底的疑虑，“不，只是想到一个可能……但唐，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个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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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显然也明白荣纪海在担心什么，此时也同样点头赞同，“我也觉得，对她而言，这果子根本没有用处，没有道理为了这个做什么背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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