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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荣纪海醒着,一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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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感受着休指尖残留的锐利气息,语气更加锋利,“你是想……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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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一下想摇头,却被荣纪海快而准地卡住脖子,不让他乱动,“不是!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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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压得后仰,模拟出来的喉结触碰到荣纪海的手心,滚动起来的触感让荣纪海指尖微颤,反而更紧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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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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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低垂下眉眼,听不出情绪,好像只是在问明早想吃什么那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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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条件反射地吞咽,卡了半晌,依然没能说出来只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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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沉默一会儿,略微靠近了点,鼻息打在休的眼睑上,陌生的感觉令休不受控制地急促呼吸着,人类的眼瞳被金色的龙瞳挤下去,快速转动着想要看清荣纪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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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只以为你……”荣纪海没有说下去,“休,只要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今晚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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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想,我还没走火入魔到,愿意把想要杀我的人留在身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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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四肢挣动扭动起来,荣纪海略微抬膝,压住他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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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人类的身体第一次受到这样的钳制,休不适应地呛咳出声。荣纪海听着,睫毛微微抖动,但没有放轻压制的力量,只略微放松卡在休脖子上的手,安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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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是不想让你做噩梦。”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气管被挤压到只能发出沙哑的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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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忘了,就不会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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