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那一刻,雪时趴在李敬琅的肩膀上,抬起眼看向呆愣在原地的邬辞。
上一世的邬辞造了一场局,为的就是骗雪时进入他精心布置的牢笼,为了自己的学术研究前途,让雪时重重跌落。
那我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怎么能不回复呢?
雪时的胸口是一股剧烈的灼热感,似乎在挣扎中他就要死去。
刚开始雪时就已经知道了邬辞身上的味道不对劲,可就在准备离开的那一刻,他在想自己要不要报复他呢。
他看了一眼操场上的魏观和李敬琅,终究还是坐在原位上,没有再躲避。
与邬辞交流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几乎让雪时作呕,他的喉咙是无可抑制的痒意,胸腔里是翻滚的灼热痛感。
可这些雪时都在忍耐。
他要让邬辞尝尝愧疚的感觉。就像雪时当初被迫认下那个罪名。
站在原地的邬辞垂眸看着地面。
良久,他终于挪开步子,却在即将抬脚的那一刻顿住。地上是雪时不知怎样落下的一丝血迹。
邬辞的指腹忍不住揉捏,却在下一刻愣怔住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仔细一看。
刚刚在忙触碰雪时的那一刻,不知什么时候来自嘴角又或者是指尖的血迹沾到了邬辞的指腹。
粘腻的,微凉的。代表着雪时的,也代表着邬辞所做的一切。
第18章
缘由
雪时这次的过敏来得急,但是散得却慢。被李敬琅和魏观开车送到医院的时候意识已经不大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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