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驾到床上时雪时垂下来靠在床沿的白净手腕上是一些略微密集的红点。
魏观跟在旁边,焦急地看着雪时。
好在医生看完后并不着急,只是看着吓人,再加上雪时身子不算好,沉疴已久。
只是当魏观和李敬琅被允许进去照看雪时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雪时吓了一跳。
雪时躺在病床上,因为过敏性休克,手背上正打着留置针。针头刺进皮肉,医用胶布紧紧裹住。
虽然雪时已经醒来,面上没什么表情,但那时不时望向留置针的眼神还是说明了有些痛。
手臂上的红点并没有完全消散,雪时轻轻咳了一声,一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魏观和李敬琅。
他淡声问:“站在门口干什么?”
魏观咬牙,想着之前在学校那人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把那人揪出来打一顿。
他走了进来,坐到了雪时身旁,神情郁闷,问:“你怎么就乖乖地坐在那里?早就该闻到那个味道了。要是早点离开,你就不用来这个医院。”
魏观沉着眉眼,低头看着雪时手背上的置留针。看着可怖,不知道到底痛成什么样了。
可是雪时是不会说的。
雪时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依旧站在门口的李敬琅盯着他的视线定住。
那股探究打量,带着好奇意味的视线几乎让他雪时如坐针毡,他看向李敬琅,似乎察觉他发现了什么。
半晌,雪时开口:“他拦着我,我不好反驳他。”
魏观不耐地啧了一声,想要呵斥雪时说你不要再这么心软,可是对上雪时那清凌凌的眼睛,苍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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