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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贺临亓忙,没有时间来瞧瞧已经住院许久的贺老师,现在才回来。
父子见面倒有些尴尬。
贺临亓撇下身边的顾特助往亭子上走去。
贺老师听到了却不愿意回应自己那儿子,手里的时候黑棋再这种情况下随意一放。
而雪时一看,眉眼间溢出淡淡的笑意,嘴角一抿,那颗红痣倒也没有消失。
贺临亓沉着眉眼往上走,却见自己地父亲对面坐着一位小病人。
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那略微宽大的袖口遮不住他那纤细的手腕,再往下,秀气的食指与中指夹住一枚白棋。
晶莹剔透的白棋夹在指尖,雪时的雪白莹润的皮肉竟然并不逊色,指尖那一点粉反而点缀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
啪嗒一声,白棋落下。
“承让了。”雪时淡淡开口。棋局已分胜负,雪时赢了。
贺临亓眯着眼看向雪时的手。
晶莹剔透,比起白棋有过之而无不及,像是浸润在冬日深潭里的棋子,虽然略微凛冽,但却最美。
“哈哈哈哈。”贺老师看着因为自己心烦意乱下错的棋并未不满。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能短短时间就找出最优解,脑子确实不错。
“父亲。”终于来到一旁的贺临亓开口,眼神扫过那盘棋局。
贺老师虽然心里并不满他,但总归不能在别人的面前驳了他的面子,于是点点头算是应了。
随后贺临亓极其自然地看向坐在旁边的雪时,眼神疑惑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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