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时抬眼,眼神淡淡。可是心中却有些疑惑,眼前这人似乎有些熟悉。
贺老师这才想起来,自己都没问眼前这人叫什么,光顾着和他下棋了。
雪时自然懂贺老师的想法,不等贺老师开口,他便轻轻转头,微微颔首:“我叫雪时。”
贺老师点点头,笑着说:“好名字,快雪时晴。”
“这是我的错儿子,叫做贺临亓。”贺老师说完,却见雪时表情一僵,误以为是被眼前人的气势吓到,连忙解释,“你别看他的气势吓人,其实他就是冷着一张脸。”
可贺老师理解错了。雪时面色苍白,眼皮垂下,浓密的眼睫遮住眼睛,瞧不见他的表情。
指尖却紧紧掐进自己的皮肉,痛意仿佛一根根针往他的手心里钻。
贺临亓,上辈子里帮助顾望京让所有行业里的人都不雇佣他的人就是他。
贺老师此时的话刺耳极了。
这人睚眦必报,在业界内简直称得上是铁血手腕。将母亲的公司做大做强,直至成为业内龙头。
而当初的雪时却是因为眼前这人的轻飘飘的一句话从而丧失了机会。
坐在石凳上的雪时旁边还挂着吊瓶,手背上还扎着输液针。柔顺的发尾贴在白净的脖颈上,再往下是因为这段时间总是生病而稍稍凸起的骨头。
那张脸看着天真清冷,眼睛抬起时眼睫轻颤。嘴角的红痣在雪白的脸上分外明显。
贺临亓走到雪时身边,伸出手,轻声说:“贺临亓。”
雪时微愣,那双手却怎么也伸不出来,他只能抬头头付之以一笑。
鼻尖是男人身上特调的木质香水味道,哪怕隔着一段距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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