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鄢懋卿完全不信,驳斥道:“满口胡言!你一个小小的校尉,如果没有人撑腰,怎么敢顶撞六部尚书?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
白榆正气凛然的说:“如果说有谁给我撑腰,那就是责任;如果说谁给我的胆量,那就是职守!”
鄢懋卿:“......”
卧槽,这话可太硬了!没想到区区一个十五岁少年,竟然如此难对付!
趁着鄢懋卿卡壳的时候,白榆继续解释道:“在下本就有监听廷议的职责,现场听到欧阳必进的不当言论,一时没忍住就开口斥责了。
如果追究在下擅自发言和失职,或许还有几分道理,但若指控在下受人指使,那就是制造冤案!”
鄢懋卿逼问道:“前几日,你突然被调到午门上直,这又是什么原因?
是不是有人早有预谋,提前将你这个小卒子调过来?”
白榆说了句外人看起来最不像实话的大实话:“我之所以被调到午门,自然是因为我的才华。”
说到这里,逻辑闭环了,问话似乎就陷入了死胡同。
鄢懋卿只可惜白榆不是人犯,身份还是皇帝亲军校尉,而他们也只是调查问话而不是审问,不能动用大刑屈打成招。
于是他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出击,突破眼前少年的心理防线。
“你在前日廷议上,除了攻讦欧阳必进之外,其他议论也颇多!
难道都是你这小小校尉自己的见识?不觉得可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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