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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回忆了一下,茫然的答道:“在下也没说不好的,有什么可疑?
当时也就说了几句整顿盐政、打击走私,以快速聚敛银子救急而已。
这对你们严党也是好事啊,以你们严党的势力,整顿盐业的钦差必定是你们严党的人,换成别人也玩不转。
说不定这钦差就是鄢副宪你来担当,该提前恭喜发财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鄢懋卿和严鹄不约而同的转头朝向书办,几乎同时大喝道:“这段掐掉!不许记录!”
书办:“......”
鄢懋卿深吸了一口气,他真小看了这少年,一不留神差点就被带到沟里去。
就不信了,自己这个几十年的老官僚,还能摆不平一个十五岁黄毛小儿?
认真起来的鄢懋卿再次发问道:“我说的可疑之处,指的是你那些发言都是别人提前教导过的!”
白榆坦然的说:“那些话全都是在下心中所思所想,这个世上没有人教导我。”
“胡扯!”鄢懋卿拍案道:“真当我等没有查过你的底细么?
你不过是贫苦军户出身,只上过三个月社学,然后一直游手好闲!
如果不是别人教唆,你哪里来的学识和见解,支持你那些发言?”
涉及到自己最根本的秘密,白榆不耐烦的回答说:“因为当今圣天子在位,故而有梦中神人传授我学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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