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时是谁杀的阎王吏,就这么乱乱哄哄的开始喊杀人了,那些被捆成一个串的贼配军也挣脱了绳子,开始杀人了。”
“俺稀里糊涂的跟着走,护着家人到处乱跑,第二日,俺家里人就全跑散了,俺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只能带着几个亲信兄弟接着跑。”
“俺们有些勇力,跟着俺们一起跑的人越来越多,俺也只能带着他们到处找食吃,立了几个当家的。”
“然后就来到这八公山上了。”
相比于刘蕴古,郝东来讷于言辞,许多话都说不明白,然而到了最后,却还是眼中闪烁着泪:“何三爷,你说俺们想过个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何伯求闻言长叹,也不再绕弯子,径直说道:“你们不要去淮河北的寿州了,涡口还有金贼,虽然打不过淮河,但你们去了,就是去当奴婢的命。
跟着我们回山东吧,那里分田分地,开荒地三年免税,但是冬日有劳役修河。不敢说能让你们大富大贵,最起码还是能安生种地的。到时候会有船过来接你们。”
这一路上何伯求已经看得明白了。
这支流民军还处于初级阶段,还没有发展到流寇,而是有些类似逃荒农民群体。
如果时间再长一些,为首的大当家尝到了权力的甜头,要么堕落成真正的贼人,要么被更为奸诈的人物火并掉。
到时候流民军就会裹挟更多的人,到处破坏生产,积少成多,直到局势彻底不能收拾。
事实上,盱眙那边几支聚啸在都梁山的农民起义军就已经向流寇发展的趋势,已经不可能仅仅用言语就能平定了。
张白鱼已经率东平军精锐出征,无论如何都得将带头之人斩杀了才能论及其他。
这就是历史的黑色幽默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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