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人能在我靖难大军眼皮子底下抢占你的良田吗?”
郝东来摇头:“俺不是淮西人,是从淮东逃窜而来的,给俺们分地的是陈大相公。”
何伯求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因为淮西是我靖难大军主持的分田,当时我们就已经说明白,谁敢耽搁春耕,到大军中鸣冤即可,到时候自会有人为他们作主。”
靖难大军主力都在淮西,在池州大军与鄂州大军各自回到驻地休整之后,靖难大军属于无人敢惹的状态。
何伯求又是恨不得直接扯旗造反的反动分子,由他来主持军中事务,行事风格就一个字。
硬!
什么淮西地主豪强,江南世家子弟,我倒要看看你的关系硬还是我的刀子硬。
来软的也行,礼物全都收下作劳军,所托之事一点都不办。
而且靖难大军也不是朝中没人。
虞允文也不是当摆设的。
宰相陈康伯也是要收拾两淮烂摊子的。
阴的阳的,硬的软的都不行,面对如此不讲理之人,淮西豪强彻底偃旗息鼓,只等着把这群瘟神送走再说。
郝东来目露希冀:“真好啊,有人能为淮西作主,真好啊。俺们却不是有人抢地,而是要被征成贼配军了。”
“不对,也不能叫配军。”郝东来说着,又摇头否定了之前的说法:“因为张大相公开了恩典,脸上不刺字了,倒也不算是刺配。”
“可来征兵的,却并不只是征发那些少年人,也不是征发一轮,而是没完没了。如同俺这种庄稼汉,虽然不值一文,却也是家里的顶梁柱,俺走了,俺家人根本耕不了许多地,非得活活饿死不成。”
“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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