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桃花照玉鞍/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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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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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根长锥，正扬起一道刺目的血花，洒下长空，钉穿了少年恶鬼苍白脆弱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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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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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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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周祈愿祭礼的呼声没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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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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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去看，她也全都听得到，前面每一根长锥钉下，他血肉被撕裂、骨头被压碎、麻木又穿心的痛叫他生复死、死复生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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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阿鼻地狱，比他的人间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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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他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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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睁开眼，望向不远处。被炙砂吹得破败的巷角，十三四岁的瘦弱的小姑娘拽着自己母亲的衣角，害怕地躲在她身后，只敢偶尔看一眼祭台的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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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但还会活过来的，”妇人蹲下身，望一眼高台，她警惕又忌惮地露出厌恶的神色，“那是个怪物，是杀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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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胆怯地问：“可是他看起来好疼啊，不可以放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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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行！”旁边瞎了一只眼的老者听见后尖声，“这种不死的怪物就要一直杀！只有叫他这样半死不活，他才不会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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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附和：“何况要没了他，这祈天祭礼的祭品怎么选？谁家想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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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恶鬼，死上万次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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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