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答完好一会,她方遽然惊觉,自己刚才机械般的回话何其不妥,当即急语补充道:“回殿下,是因为翰林院人员减损严重,上官才将改了旧制。从前,吾等值宿一般为两人。”
可答完后,她脑中复盘一回,心里又咯噔一下。
刚这般回答是不是不妥?当着那人的面说人员减损严重云云,他会不会以为她在反讽,讽刺他杀性过重?偏她又提旧制,那人会不会多想,会不会以为她思念旧朝、对如今他这个掌权者不满?
是不是得罪他了?她会不会被记恨?会不会被拖出去?
书架那边似有极轻的笑声,她听得不大真切,稍顷,有沉稳的脚步声渐近。
陈今昭在见到对方迎面过来时就忙惊垂了眼。或许人在高度紧张时真的容易出差错,明明她内心已告诫自己一万遍,视线万不可落那人右侧下颌处哪怕半寸半毫,但是她只要一抬眼,那蜿蜒盘踞的刀痕保管第一时间印入她的眸底。
姬寅礼走到临窗的案前撩袍落座,稍微抬眸,将陈今昭从上至下缓慢打量一番。
细看起来是愈发白净,目光清正,气质干净偏文弱,加之清逸的美姿容,想来应是极讨京中闺阁女儿家的喜欢。
“你家中还有何人?”
“回殿下,微臣家中还有母亲、妻儿及小妹。”
闻言,姬寅礼倒稍显诧异,没想到对方瞧着年岁不大,竟已经有妻有子。不过想来也是,若非已成婚生子,这探花郎少不得被京中豪绅或是官宦人家榜下捉婿,便也不会如现今这般过得十分拮据。
如此也能推断,其妻族必定家世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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