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德昭便看到父亲右手登时就握住了玉斧,于是赶忙改口道:
“儿再也不玩投壶了,必日日射箭以自勉!”
赵匡胤抽出来的玉斧,在赵德昭胆战心惊的注视下,在赵光义倍是期待的目光下,摩挲了两下之后将其重新插了回去。
相较来说他的心态倒是放得开,毕竟储君是自己选的,而且从后世的零散所记来看,这个儿子也是有武德在身又谨守君子之礼的。
而且如今知洪武帝之事,赵匡胤也时时以此自省,力求对储君之教育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后世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这洪武帝起于微末乃万中无一之人,而其储君之丧便是有几分对储君的要求严厉的因素在里面。
而再脱开这些来看,他赵匡胤自己起于军伍,历世事晓战阵,历经无数方有今日。
德昭出阁虽已十一年,但因此前于储君人选上的犹豫使其在贵州防御使之职蹉跎九年,经验短缺之下更不可以严教之。
于是在赵光义失望的目光下,赵匡胤摇摇头收敛了脾气道:
“朕是要你记得,上行下效这四字。”
“上行下效?”
“不错,上为之,下效之,教者之道也,亦乃正国之途也。”
说到此赵匡胤脸上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他想起来了被后世戏言的唐玄武门,也更想起来了后世人说他欺孤儿寡母。
不过最终他还是摇摇头,起身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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