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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者,打马球可,不打马球亦可,就如汉武也并非长于军阵之君,亦能盛言武事。”
“汝听后世漫谈这马球之事,须要能听出来天子须勤于马政的弦外之音来……不,都不须什么弦外之音,后辈说得清楚明白,马匹乃是我等此时唯能选的代步工具及战略之…物资。”
后世的词语相对拗口,不过此时赵德昭也同样听得很认真。
旋即就看到起来踱步的父亲一挥手,指向了他的光头亲叔叔:
“就如后世所载,光义为帝时,高粱河之败愤而杀汝,后北伐又败遂诿责于国华。”
空炅法师顿时将的脑袋垂了下去,不敢去看侄儿的眼睛,但却清清楚楚听到了侄儿的那声轻叹,一时间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而难得听到此事的钱俶和李煜表情不一,钱俶眉头差点扬到天上去,对着空炅法师的光头猛瞧,甚至很想拉着对方问问细节。
李煜则是下意识扭头看向曹彬这個灭了他南唐的将帅,不过侧脸看去,曹彬的神色古井无波,显然早已知晓。
宰相赵普苦笑,不过赵匡胤脸上满是淡然,说起来这些事甚至脸上都没什么多余表情:
“武弱至此,遂使文风盖言武之事,虽时时陈汉唐之志,却处处露抑武之行,疆域反倒步步南退,离汉唐愈远矣。”
“光义如此,遂使吾之宋……亦如此。”
此时广政殿已落针可闻,赵德昭听出了父亲话语里的彷徨之意,毕竟如已是开宝八年十月,离后世所说的父亲崩陨之日,仅剩下不过三百多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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