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拼命按捺,孟礼腰侧伤口恢复很好,现在贴着医用抗菌愈肤贴。
路秦川记得之前那里是沾上油画颜料,现在又贴别的,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轮到他的话,他又该留什么痕迹?
什么痕迹显眼、能留得久?
最好永远不消。
何遣,该死。
在医院的时候孟礼说起落疤,毫不在意,路秦川希望他在意。
要是他身上别的男人留下什么永久性的痕迹,路秦川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的脖子真会扭啊,路秦川的手想勒上去,想一寸一寸收紧五指,想看他的脸上由于气血不畅露出紫红的颜色。
他的脸现在太白了。
他又丝毫不自知,他还那么爱冲动,总是置身于一些危险的境地。
他的脖子也太白了。
还那么细,偏偏那么硬气,说话做事总是挺胸抬头仰脖子。
他说一些正义凛然的话,做一些路见不平的事,为什么?在路秦川眼里都像是邀宠售色。
得亏是冯曼语是异性,不然路秦川真的要给孟礼换经纪人。
他的腰倒是很安生没扭,因为疼吧,腰侧那个位置,伤口不深但是容易牵扯到的肌肉群很多,稍微动作牵到就会疼。
有时候不可避免牵到,可他不会喊疼,他蹙起好看的眉毛,他咬嘴唇,他吸气,他会有一百个反应,他不会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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