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您东施效颦学人家戴红宝石簪子,却不知这颜色衬得您面皮发青,倒像刚从护城河底捞上来的水藻精?还是说……”
她退后半步,扫了眼对方腰间垂着的荷包,“您嫡母给的月例银子,都不够买支正经的螺子黛?”
李明珠尖叫一声,抬手就朝她脸上抓来。
沈扶歌早有防备,手腕一翻扣住对方手腕,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脆响在街市上回荡,青竹吓得捂住嘴,却见自家姑娘甩了甩手,指尖还沾着对方脸上的胭脂。
“李二姑娘,打人前先练练力气,您这巴掌,还不如我家青竹给猫顺毛的劲儿大。”
李明珠捂着脸踉跄后退,眼中闪过惊恐。
方才沈扶歌扣住她手腕时,指节分明的力道像铁钳般攥得她生疼,哪像从前那个说话都带着气音的病秧子?
她张了张嘴想骂,却在对上沈扶歌似笑非笑的眼神时,突然想起坊间传说新帝登基时,在午门斩了三个克扣军饷的贪官,那眼神竟与眼前人有几分相似。
“你……你等着!”她跺了跺脚,转身踉跄跑开,鬓边的红宝石簪子歪得几乎要掉下来。
沈扶歌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人菜瘾大,倒像个被戳破的绣花枕头。”
青竹这才敢凑过来,小声道:“姑娘,方才李二姑娘也在选秀名册上,听说她嫡母花了不少银子,想把她塞进……”
“就她?”沈扶歌勾了勾唇,指尖弹了弹袖上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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