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趣得多。
他忽然想起方才她甩袖时带起的风,卷着花瓣掠过她鬓边朱砂痣,倒像是把自己的爪子亮给人看的小兽,偏生又懂得藏在胭脂香里。
指腹碾过杯沿凸起的纹路,他忽然轻笑一声。
若她真进了宫,倒希望这股子锋利别被红墙绿瓦磨钝了,毕竟……
无趣的金丝雀太多,他倒想看看,这只敢啄人眼睛的小雀儿,能在皇宫唱出什么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