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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煜望着胭脂铺雕花木门开合间露出的半张脸,忽然转头问身后侍卫,“你觉得她方才扣住李明珠手腕的招式,像哪家的路数?”
侍卫垂眸回想,“回主子,倒像是江湖上‘铁线拳’的改良式,只是力道用得巧,更像……”
他忽然顿住,想起刑部大牢里那些被卸了关节却看不出外伤的犯人,沈家小姐怎会懂这种门道?
萧承煜指尖敲了敲杯沿,唇角笑意未褪。
方才她骂李明珠“水藻精”时,眼里闪过的狡黠,让他想起幼时养过的那只偷吃鱼干的狸奴,看似柔软,爪子却锋利得很。
……
朱雀街的风卷起檐角铜铃,沈扶歌正对着铜镜试新制的口脂,忽然听见青竹在耳边低语:
“姑娘,方才客栈那位公子,瞧着像……像去年秋狩时骑在马上的那位。”
她手顿了顿,望着镜中自己微扬的眉梢。
想起青竹说,皇帝骑汗血宝马绕城时换了三套甲胄,此刻倒觉得那墨绿锦袍下的身影,隐约带着点战场的冷硬。
“管他是谁。”她勾了勾唇,将口脂收入锦囊。
“这宫里的路,总要自己走才有意思。”说着转身走出胭脂铺。
客栈二楼的萧承煜望着那抹月白色身影消失在街角,指尖摩挲着杯沿上的缠枝纹。
这姑娘眼底藏着刀,骂人时像含着冰渣子,偏生又笑得像沾着露水的花枝,倒比宫里那些低眉顺目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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