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一捺,写一个'人'字太简单潇洒,于是世间万众,并非都能被涵盖其中。
她挤不进这个范畴。
贴切她的符号,是史书中愚昧无知的万千流民,是尘埃里被献祭的盲从者。
清灯一盏,夜更锣颤声拉长在深夜中。
天地间仿佛只剩她独身而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苦叹憾恨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