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肉染黑河水。
“一起下地狱吧。”楚翊的笑隔着水波扭曲如鬼,“你我在黄泉路上,定比活着有趣。”
萧清欢知道他又疯了,反而突然安静下来,要不真的要和他一起下地狱了。
她捧住他的脸,在浑浊中吻上他的唇。氧气渡过来的瞬间,指尖狠狠刺入他断腕的腐肉!
楚翊痛得松手,她趁机游向河底——那里沉着楚桓的尸体,掌心紧攥的半枚玉玺正泛着幽光。
浮尸却突然围拢,将她逼回原处。楚翊的剑锋横在她颈间,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你宁愿吻孤,也不肯求孤?”
萧清欢抚上他心口:“我若求了,殿下肯剜出这里的东西吗?”
三更,东宫密室烛光点点。
烛火将两道影子投在舆图上,萧清欢的指尖划过漠北王庭:“五日后,楚桓残部会从此处突袭。”
“不够。”楚翊的断腕裹着新换的纱布,药味混着血腥,“孤要你亲自领兵。”
她嗤笑:“殿下不怕我阵前倒戈?”
“你舍得吗?”他突然扯开她后襟,露出未愈的铭文,“这天下除了孤,还有谁能解开锁魂印?”
鲛人血刺青在烛光下泛起涟漪,萧清欢的脊背突然钻出金线蛊虫!楚翊的剑尖精准挑破蛊首,毒液溅上舆图,将“漠北”二字蚀成空洞。
“萧明凰给你喂了十年蛊,早把你的命脉和玉玺绑在一起。”他碾碎蛊尸,“玉玺碎,蛊虫醒,届时你连骨头都会被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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