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欢盯着他衣襟下跳动的青筋:“所以殿下这些年的折辱……是在替我压制蛊毒?”
“是驯服。”他咬住她肩头旧疤,“驯服一只随时会反噬的兽,自然要折断爪子,磨平利齿——”
密道突然传来异响,楚翊的剑刺穿石门!谢危的断腿卡在机关中,手中密信飘落在地,露出“玉玺拓印流散诸侯”的急报。
五日后,漠北边境。
萧清欢的白甲染成血色,剑锋所指之处,楚桓残部如麦穗般倒下。玄甲卫的军旗在她身后猎猎作响,却无一人察觉她甲胄下的锁链——楚翊用九道玄铁链将她心脉与玉玺残片相连,每杀一人,锁魂印便浅一分。
“将军!西北有伏兵!”
她抹去溅在眼睫的血,看见地平线上扬起的王旗——竟是拓跋野!
他坐在战车上,铁甲裹着兽皮,手中令旗却挥得狠厉。漠北残部如黑潮涌来,每具尸身的胸口都烙着朱雀纹。
“萧公主!”拓跋野的箭尖对准她心口,“您跟我荣华富贵,不跟死无全尸!”
萧清欢突然策马冲入敌阵,锁链在风中铮鸣如泣。谢危的弩箭擦着她耳畔掠过,射穿对面拓跋野的肩胛,跌翻落地,她撞翻他的战车,剑锋抵住他喉结。
“杀了他啊!”谢危厉声道,“像十年前我教你那样,刺穿他喉咙!”
拓跋野的瞳孔映出她扭曲的面容,突然抓住剑刃按向自己心口:“公主想要的……从来不是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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