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治伤之余,麻烦你开导他一二。”
林婉婉反问,“还能怎么开导?”
以大吴的风俗,父教子,打了也白打,说不定还得爬起来谢谢老父亲的“厚爱”。
孙无咎清清嗓子,做贼似的压低声音,“你们老家的风俗,不是不讲究孝顺吗?”
林婉婉甩一个白眼,“孝还是孝的。”只是不会一味的顺从。
她哪能不明白孙无咎的意思,无非是劝尉迟野别揪着那点可怜的父子情不放,抛掉不该有的孺慕之思,莫再自苦。
本来最适合开导的人是段晓棠,但尉迟野实在没脸继续在右武卫待下去。再者今日庆功宴事务繁杂,段晓棠实在抽不出空琢磨这锅
“心灵鸡汤”
该怎么熬。
迟则生变,祝明月和尉迟野全无交情,又担心她用力过猛,把人劝到邪道上去。
这么算下来,林婉婉倒真是刚刚好,既能治伤,又能说上几句通透话,一医两用。
林婉婉脚尖向后转,“我只会治病,不治脑袋,更不会治心。”把她当心理医生用吗?
林婉婉一直信奉一个道理,不要轻易介入他人因果,容易遭到反噬。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一个瘸腿神医更不敢随意发言。
孙无咎连忙拽住她的胳膊,
将人拉回来,“那就先治伤,治伤总行了吧!”
内室里,尉迟野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脑袋坐在榻上,赤裸的上身青紫交错,新旧伤痕叠在一起,瞧着狼狈至极。任由亲随给他上药,药酒擦过伤口时,肌肉猛地绷紧,却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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