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没哼一声。
他的右手紧紧捏着一个荷包,指节泛白,这是回来后,白智宸交给他的。而这荷包的来源,还要追溯到滕承安。
先前在右武卫,尉迟野和罗玄应打得难解难分。
滕承安在一旁看得云淡风轻,反倒对身边的白智宸说了句,“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犟驴性子,倒是如出一辙。”
只是可惜,这么多年下来,罗玄应早已被世事磨成了一个阴沉之人。
滕承安笑呵呵地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塞到白智宸手里,“白将军,这算是我给阔骧的见面礼,麻烦你转交给他。”
白智宸当时就捏了捏,荷包里的东西有些发硬,再看上面的花纹,粗粝中带着股艳丽,绝非长安手艺。好在针脚尚新,否则他真要怀疑,这是不是罗玄应和尉迟柔嘉当年的定情信物。
这年头根本不存在什么隐私权的说法,白智宸本就对幽州存了提防之心,不确认里面是什么,他绝不可能把东西交到尉迟野手上。于是偷偷打开看了,里面竟是一串
“鬼画符”,歪歪扭扭的,往邪门里想,都能和巫蛊扯上关系。
白智宸看不懂,连白湛也参详不出,最后只能找他们在幽州唯一的人脉卢照打听。
卢照只扫了一眼,就认出了这
“鬼画符”
的来历,“这是幽州白马寺的平安符。”平安符也有地域特色,不怪叔侄俩没认出来。
见两人有些疑惑,解释道:“别看这幽州白马寺名声不如洛阳的响,但幽州大营的人都信这个。”
声音愈发的小,“我也有一个,是当初父亲母亲替我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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