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
殊不知国子监的老师们早练就了一身
“摆烂”
功夫。不摆烂?在一群娇生惯养又惹是生非的勋贵子弟堆里,怕是连三个月都待不下去。
白湛抱着外甥进雅间时,徐昭然早已打扫干净战场,只余一壶清茶。徐六筒却不依不饶,在亲爹身上左嗅嗅右闻闻,小鼻子动得像只小警犬,显然是闻到了酒菜的余香。
白湛找了把椅子坐下,把外甥往腿上放了放,问道:“三姐呢?”
徐昭然抬手指了指天花板,“楼上。”
白湛愣了一下,随即惊讶道:“这才刚开场,就论起诗了?”
其实更想说的是,白秀然那半吊子水平,上去不是露怯吗?
徐昭然忍着笑,坦诚道:“不是论诗。有位夫人带了顾恺之的摹本过来当陈设,她跟祝娘子一听,直嚷嚷着要去细看。”
顾恺之真迹难觅,能得几分神韵的摹本,已是世间难寻的珍宝。
孙无咎的眼睛顿时就放光了,“是哪幅图?《女史箴图》还是《洛神赋图》?”
徐昭然:“都有。”
两幅画都以女子为画面主体,难得的应景。要不然姜永嘉为何请求主人家派人来亲自看守呢!
孙无咎紧紧地捂住胸口,心痛到无以复加,第一次恨自己身为男儿身,无法一观两幅古画。
顿了顿,忽然生出个念头,带着几分希冀问道:“等文会散了,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这些‘闲杂人等’上去收拾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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