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看一眼也好啊!
徐昭然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与其惦记这个,不如打听打听藏主是谁。”
摹本虽珍贵,却非名家真迹,在懂行的同好眼里价值千金,在旁人看来倒未必。只要找对了门路,或托人说情,或拿等值的物件交换,未必没有机会一观。
三楼的大厅里,祝明月正站在画案前,看着那卷缓缓展开的《女史箴图》。
画绢泛着温润的米黄色,像浸过百年的月光,带着时光沉淀的质感。若不是主人提前说明是摹本,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见到了真迹。
她不善绘画亦不长于品鉴,于这两幅鼎鼎大名的古画,不过是字里行间的惊鸿一瞥,以及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遗憾,无暇过多关注它的色彩、构图,以及复杂的背景故事。
白秀然立在一旁,目光落在画绢上,轻声道:“你看这线条,细若春蚕吐丝,却偏有筋骨,哪怕是摹本,也得了原作七八分神韵。”
她虽然好武不好文,但一些贵女的基础(装逼)知识,还是颇有涉猎的。
冯媛挡熊那一段,熊罴的粗粝皮毛用浓墨皴擦,冯媛的衣袂却用浅绛勾勒,飘带似要从绢上飞出来,偏这动荡里藏着股临危不乱的韧劲儿。旁边侍立的宫女眉眼低垂,裙裙裾上的团花用石绿点染,虽历经岁月,那抹翠色仍透着鲜活。
祝明月忽然觉得那些平面的人物活了过来,她曾在课本里见过无数次这幅画的印刷品,却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线条里藏的情绪。
白秀然再指着
“班姬辞辇”
一段,“你看班婕妤,虽屈膝却半点没有谄媚之态。”
祝明月望着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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