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强。”
“我大白高国表里山河,蕃汉杂处,好勇喜猎,日以兵马为务,若学东朝礼乐诗书之气,则国必微弱。”
“唯有惟顺其性而教之功利,因其俗而严其刑赏,才是真正的富国强兵之法。只要百姓乐战征,习尚刚劲,方可以制中国。吾祖父创造我党项文字,一生坚持本朝礼乐与汉人之不同,不可易其俗而改之。”
章楶闻言深以为然道:“野利国师也是一位可敬可佩之人,可谓无缘一见,否则必向他请教。”
野利信义道:“章枢相乃乐毅一般的人物,祖父曾听闻枢相如此夸奖必是高兴。”
章楶哈哈大笑,跳下马来对野利信义,肃然道:“那你为何降宋?”
野利信义沉默片刻后,道:“我对贵国政治多有所知,一直派人在秦州,永兴府刺探贵国消息。”
“章公复相后,第一件事就是启用章枢密。”
“这几日永兴府的军资源源不断地朝泾原路输来,韦州城小,如何抵御大军。”
章楶笑道:“尔党项的细作倒是无孔不入。”
野利信义道:“韦州和鸣沙城都是灵州门户,韦州绝无幸免可能。”
“我早一步归降,总比兵临城下要好。”
章楶问道:“你怎知我军要打灵州?”
野利信义低头道:“行枢密院就在泾原经略使路,大白高国朝野皆知东朝此番要打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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