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密室的毒粉搬出来——”
“不用搬了。”
话音未落,琉白已掀帘而入。
她素白的衣襟沾着血点,发间珠钗歪了半支,眼尾红痣在烛火下像团烧着的血。
白发老人后退两步撞翻茶案,青瓷碎片扎进他脚踝,痛得他倒抽冷气:“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金蟾堂的暗号是两声短、一声长的鸟鸣。”琉白扯下他腰间的堂主令牌,“你手下昨晚在西跨院外叫了三次。”她蹲下身,指尖划过他衣襟上的九瓣莲暗纹,“还有这玉牌,和轩辕澈的一模一样——你说,他知道自己的暗卫被金蟾堂冒用吗?”
白发老人的冷汗浸透中衣。
他突然想起江湖传闻:北境慕容家的琉白女公子,十二岁单枪匹马屠了漠北马匪寨子,血溅半里地。
眼前这人,分明就是那尊煞神。
“我...我只是替陈国办事!”他哆哆嗦嗦去摸怀里的匕首,“你杀了我,陈国会——”
“杜一。”琉白打断他。
躲在房梁上的杜一像片落叶般飘下,玄色披风兜头罩住白发老人的脸。
匕首还未出鞘,便被杜一扣住手腕,反折到背后。
“主子,要活口吗?”他的声音像浸在冰里。
“不必。”琉白转身走向后窗,“他知道的,还没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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