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下巴,嚷道:“小弦子也不知死去哪里了,许是摔下悬崖成了死人,那你就一辈子唱这赚人眼泪的曲子么?!唱曲儿,要分清场合!今天是青城的好日子,咱们拿了北极币是来让爷儿们、姊妹们开心的,不是让人家听你所谓‘阳春白雪’的高雅调子!”
说罢拿红牙板又抽了那女孩一脸,直将她香腮打的红肿。
“你这烂忠厚没用的人,怎不上去英雄救美?”摩柯允谷在眼里打趣说。
王右丞摇摇头,心中回说:“大陆上妓馆里的管教婆婆可比她凶哩,这算不得啥。我只是奇怪,这群歌姬乐工哪儿来的。”
身边一小卯童,戳了他,歪头低说:“哥儿,你怎么穿着小弦子的衣服?”
王右丞一惊,却面不改色地问:“好弟弟,你怎么看出我穿着他的衣服啦?”
“昨夜咱们打北极当铺出来,住进这大灵山宫时,小弦子的棉袄被香火燎了三个小洞”,那人射了一眼王右丞腰说。
林中,王右丞复眼早就看到棉袄上有三个指头大的烧洞,不想这里居然被人认出来了。
“原来林中那男尸,是北极当铺乐工里的三味线师,是被大灵山聘来给拜师宴弹唱的。可巧他倒运,被这里的鬼给吃了”,王右丞心说。
大陆妓馆里经年有受不了苦的孩子逃跑,被打死的人也是不少。他在镇远城讨饭时,就曾被周大麻子拉去,拿妓馆些碎银渣,悄悄把被打死的人给埋了。
“小弦子说这儿太苦,忍不住挨打,悄悄逃了,临时求我垫场。我是新来的,还没做新衣服哩,你自然识不得我”,王右丞诌说。
那小子也是一惊,蚊声说:“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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