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又挨一顿板子!”
“好弟弟,你怎么称呼?我还没学规矩哩,弹弦子拿手,只是怕犯了什么茬子,被教训一番。”
石道上,管教婆婆命人拿来一把三味线琴,拨弄了响,让那小姑娘唱一曲《小庭花》。女孩战战兢兢唱了几句,立即又遭了耳光。那婆子气道:“我给你把场,你吭儿还不在家?!节奏不稳,或慢或快,脱板地不像话!没了小弦子,你还瞧不上明婆婆的活了?!”
那小姑娘赶紧说:“明婆婆,我...我再试试...”
明婆婆立即又弹,不管一行人在阴雪天里受冻,似乎非要将这女孩调教妥当。
“我是小阳子”,小卯童道,“这女孩唤叫宝兰,常年与小弦子搭伴唱曲。小弦子昨夜去了夜合花魁那弹弦,居然跑掉了。也不知月黑风高夜里,他如何下山去?却又把这宝兰晾在这里,白白让她受罪。”
王右丞正想知道林中弦师是怎么遇害的,听小阳子说似乎与夜合花魁有关,便问:“夜合花魁很难伺候么,为何半夜找他去?难道有大灵山的爷们捧场点曲?”
大雪中,众人都淋成了白人,小阳子轻抖了雪才说:“这我却不知道。不过夜合花魁自然不好相处,话说有几个大红大紫的姐姐好说话的。小弦子没告诉你他昨夜去干吗了么?”
王右丞心说,“他昨夜死翘翘做了肉干了,我只是不能给你说而已。”
“咱哪能随意打听花魁的事,我还懂点规矩。”
小阳子点点头,“正是,正是。”
宝兰在雪里又唱了一曲,浑然无趣。她俨然火候还不到名家之境,仗着一副好嗓子出了头,现在还很挑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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