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瞥见谢临渊微肿的手腕,点点头,和谢临渊离开教场。
萧戟站在原地,如同一尊被冰封的雕塑。
夕阳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而寂寥。目送那两人离去的背影,萧戟悄然捏紧拳头,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不甘。
那是属于他的月亮,怎能被他人攥在手里。
...
乌金檀木马车缓缓行驶,朝王府方向缓行。
宽敞的车厢内,堆满了精致的锦盒。江初月今日难得出门一趟,给闺女采买玩具和柔软布料。再过段日子就开春了,日子渐渐暖和,她盘算着该给孩子裁制新衣。
“别动,我给你上药。”江初月按住谢临渊的手腕,取出青瓷药盒。
谢临渊和萧戟不要命地打了一架。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谢临渊嘴角破皮,手腕也有青肿。江初月打开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指尖轻轻沾了点,小心翼翼涂抹谢临渊的手腕。
药香在密闭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她边涂药,边小声埋怨:“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得你死我活。”
谢临渊俊眸锁着江初月的脸:“他先动的手。”
江初月抬眸瞪他:“你身边那么多护卫,还拦不住萧戟?”
谢临渊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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